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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写一篇1500字以上的读后感。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作业帮 分类:政治作业 时间:2024/07/13 22:34:39
阅读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写一篇1500字以上的读后感。
请老师提供范文,以便打开思路,非常感谢!
解题思路: 阅读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之后,写读后感的角度很多,给你参考
解题过程:
通往奴役之路
如果从长远考虑,我们是自己命运的创造者,那么,从短期着眼,我们就是我们所创造的观念的俘虏——哈耶克
哈耶克的话总会触动你的内心,不是拨动你的笑意,而是让你感觉到深深的忧虑。正如阿克顿勋爵所说的,几乎没有什么发现比那些揭示了观念根源的发现更令人恼怒的了。哈耶克试图在阐明某些终极价值,这些终极价值也是他所有论据所依据之处,当代事件不同于历史之处,是我们不知道它们会产生什么后果,而以前不同,回溯以往,我们可以评价过去事件的意义,并追溯它们相继导致的后果。历史总是在进行,它对我们来说就不再是历史了,然而尽管历史本身不会完全重演,而且正是因为事态本身发展并非不可避免,我们才能在某种程度上避免历史过程的重复。经验和利益的偶然结合,往往会向人们揭示出事件中人们还很少了解的方方面面。
法西斯主义和纳粹主义的兴起并不是对社会主义趋势的反对,而恰恰相反,它是它的发展的必然结果,共产主义俄国与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内部制度的许多令人憎恶特点的相似性,我们大多数却选择选择性失明而不愿意看见这个事实。民族社会主义之所以兴起,是由于社会主义观点的流行,是从群众中兴起的,社会主义向来是排斥自由主义的,社会主义宣称的必然是竞争性的集体主义制度,虽然自由主义秩序显然更具优势,社会主义剥夺了市场经济所提供的经济自由,没有了这种经济自由,就绝对不会有个人和政治的自由。人类历史上所有正义的努力不正是希冀获得更多的自由、公正和繁荣吗?然而纳粹主义把民族社会主义革命说成是一场反文艺复兴运动,它毁灭了自由,将我们带入奴役和苦难。个人主义在今天似乎名声并不好,个人主义往往与自私自利和利己主义联系在一起,文艺复兴是的个人主义并不是集体主义所对立的那个个人主义,它是在有限范围内对人的最大尊重,就是在个人自己的范围内承认自己的看法和趣味是至高无上的,也就是要相信人不是某某事物的附属,而是有自己的天赋与爱好的,是脱离某种桎梏的,在文艺复兴时期就是要脱离教会的限制,解放自身,个人主义原旨并没有要损人害己,更多的是利人利己。个人的解放或个人的自由,这一成就在未来最有意义和最深远的影响,是一种对控制它们自己命运的力量的新感觉,是对于改善自己命运的无限可能性的信心,而不是对自己命运的恐惧,对他人命运的麻木,这些是在没有自由的极权社会中所能发生的。但是,对个人自由的解放,我们必须越来越对我们所要利用的力量加以精神上的把握我们才能成功,而且我们必须避免被灌输这样一种信条,即个人主义让自私的利益合理化。
社会主义从一开始便直截了当的具有了独裁的性质,它的种种思想只有通过强有力的独裁政府才能实行,社会主义只不过是通过等级制度的路线审慎的改造社会,并强加一种精神力量。社会主义本质上是反自由主义的,但社会主义也利用自由民主,民主在本质上是一种个人主义的制度,与社会主义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民主扩展个人自由的范围,比如言论、集会、新闻出版、结社自由,而社会主义却对其加以限制。民主尽可能赋予每一个人价值,而社会主义仅仅使每一个人成为工具,成为通向某个美好的不可能实现的社会的工具,这是通向结果的过程的悖谬。民主在自由中寻求平等,而社会主义在约束中和奴役中寻求平等,社会主义用新自由代替自由,社会主义的来临将是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飞跃,在这自由王国中,按需分配,也就是每个人的需要都相同,异同不被允许,因为异同会导致不公,因为每个人本质上都是不同的,社会主义把每个人相同化,这就是对个人自由的最彻底的忽视。每个人都没有了选择余地,都只是被动的接受者,这与奴隶的区别只是名称不同而已。法西斯主义与社会主义有着惊人的相似,但我们有时不得不承认,斯大林主义比法西斯主义有过之而无不及,它更坏,更野蛮无情,残酷,不公正,不道德,反民主,无可救药,正如今日梅德韦杰夫所说,斯大林发动了对人民的战争。在苏俄居住了12年的美国记者曾谈道,社会主义肯定会被证实,至少在其开始,不是通往自由的道路,而是通往独裁和反独裁、通往最惨烈的内战的道路。在社会主义社会中,随着组织管理的增加,国家对社会经济政治生活的全面干预,目标的多样化必定让位于一体化,这是对有计划的社会和人类事物中独裁主义原则的报应。管理学大师德鲁克也已别样的眼光观察马克思主义并得出这样的结论:通过马克思主义可以达到自由与平等的观念的信念完全崩溃,已经迫使俄国走上德国一直在遵循的相同道路,即通往极权主义的、纯粹消极的、非经济的、不自由不平等的社会。这就等于说共产主义和法西斯主义本质上是相同的,个人主义的社会主义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我们不可被这样的宣传说教所蛊惑,又重新点起希望的火花,因为历史、现在、将来必将都证明这是一个绝大的谎言,我们已承受不起悲剧的再一次产生。
社会主义一开始就是与计划相生而成的,独裁必须用计划,自由主义与独裁一开始就是矛盾的。计划让人们屈从于社会主义对经济生活的管辖,而为了维持计划自身,社会主义有责任实行压迫和专制,因为个人本质上是向往自由的,除了有人天生就是奴隶的本质,但我相信人人生而得自由之本质。计划者要求根据一个单一的计划对一切经济活动加以集中管理,这本身就是对个人选择性的否定,集体主义淹没了个人,计划规定社会资源应该有意识地加以管理,以便按一种明确的方式为个别的目标服务,而这个别的目标通常又是个人的而不是集体的。重要的是不要把这种计划的反对意见与教条的自由放任态度混淆起来。自由主义的论点是尽可能运用竞争力量作为协调人类各种努力的工具,而不是主张让事态放任自流,只要能创造出有效的竞争,这就是再好不过的指导个人努力的方法。它并不否认甚至还强调为了竞争能有效的进行,需要一种精心想出的法律框架,赞成竞争,竞争免除了有意识地社会控制的需要,成功地将竞争作为社会组织的原则,就排除了对经济生活的某种形式的强制性干预,但它有时承认会运用其它的措施强制性干预,比如反托拉斯法律的实行,对公共安全的保护措施等。这正如斯密所言,竞争虽则能够在最高的程序上有利于一个伟大的社会,但却具有这一性质,及对任何个人或少数人来说,利润不足以补偿费用,这时候国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一个有效的竞争制度,需要一种明智规划并不断加以调节的法律框架。社会主义趋向于对经济活动进行广泛的集中管理,但普遍的反对竞争势必将产生从某种方面看起来更坏的东西,即工团主义或法团的产业组织,其中竞争被抑制,计划的工作委托在产业的独立垄断者手里,而不是社会主义者手里。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我们曾经必须凭借有意识的集中计划发展我们的工业体系的话,我们绝不会到达它现在所达到的这样高度的多样性、复杂性和灵活性。分工之所以能达到使现在文明的高度,是由于这样一个事实,它不是被有意识地创造出来,而是人们无意见摸索到的一种方法,它使分工能够远远超过计划所能达到的限度,这就证明了个人的力量和自由主义的正确性。反观社会主义,这是被某些人所创造出来的社会远景,是对资本主义制度的一些研究而得出的结论,对历史规律的研究并不能代表历史本身,历史的演进从来不能被设计出来,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反规律行为,就算现代人的智力进化到什么程度,也不能比历史会更有智慧,我所要表达的意思是,社会制度并不是被创造出来的。计划与民主从来就是不相容的,试图指导私人以何种方式运用其资本的政治家,不仅是其本人在瞎劳神,也是在僭越一种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的授权给枢密院和参议院的权利:由一个愚蠢和专断到幻想自己是适应于行使这种权力的人掌握它,是再危险不过的,我不得不佩服18世纪的斯密的勇气和见解,形形色色的集体主义,比如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他们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们所要引导社会努力所达到的目标的性质不同而已,但它们与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的不同则是相同的,它们都想组织整个社会及其资源达到这样一个单一的目标,而拒绝承认个人目标的至高无上的自主领域。这就是社会主义、法西斯主义的极权归宿的必然性。
最能清楚地将一个自由国家的状态和一个在专制统治下的国家状况区分开的,莫过于前者遵循着被称为法治的这一伟大原则。集体主义类型的经济计划必定要与法治道路背道而驰。计划当局不能约束自己所提供的机会,因为他们始终是个人,它们能随心所欲的利用这些机会为自己谋利,它不能事先用一般性的规则来约束自己独断专行,因为它事先已经假定需求的一致性,既无选择性,而法律也是掌握在计划着手里,集体又有着很大的模糊性,计划者重复的宣传已经将集体中的个人无情的麻木了,他们已不能辨别个体,更何况集体又加大了这种盲性。当人民的需求出现的时候,计划当局必须在这些需要之间做出选择,这就表明集体有选择性而个人丧失了,个人只能被动的接受,计划当局必须经常决定哪些仅仅根据形式原则即集体主义无法得到的答案,做出这些决定时,必须将人们的需要分出尊卑轻重,而这种尊卑轻重又必须以某种合理的意识形态解释加以必要性和合法化,这就导致阶级论的产生,某些阶级格外受到重视,某些阶级则被判以牛鬼蛇神之类的,当然,他们也就丧失了被选择的权利,社会主义宣扬无阶级,自己却在不断的创造阶级以合理化自己的计划行为,所以说社会主义本来自身就是矛盾的,唯一能解释的是,这是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号,在行使着自己所反对的东西。集体的计划性往往决定在某一个人手里,还是因为个人性,这也是集体独裁的必然内涵,个人选择这时又代替了集体选择,这个个人观点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国家法律的一部分,而这种法律既然是个人的观点结论,就必然决定了非集体性,这种法律常常是为了维护既得利益者,为了将剥削合法化,同时政府也把一个新的等级差别强加于人民头上。
计划对经济的控制,对财富生产的控制,必然是对人类生活本身的控制,一个受执导的经济必须或多或少地遵循独裁性的路线,经济之间相关联的活动有一群专家来进行,而最后的责任和权力必然置于一个总指挥手里,他的行动又往往不受民主程序控制,因为本身就缺乏民主或者民主操纵在指挥者手里,只是指挥者控制别人的工具。经济的独裁必然导致政治的独裁,政治民主不能够超然保持在经济独裁之外,经济计划所引起的问题不是我们是否会按照我们所喜欢的方法满足我们认为是重要的活不重要的问题,而是是否会由我们自己来决定什么是对我们重要的或次要的,而这往往是计划者所掌控的。经济控制往往不只是对人类生活中可以与其他部分分开来的生活的控制,它是对能满足我们目标的所有手段的控制,包括政治的社会的,不单单是对经济的某些控制,不要相信那些所谓的经济与政治的相互独立之说,那只是某些学者的臆想而已。计划所赋予给我们的自由恰恰是免除我们自己解决自己的经济问题的麻烦,以及这些事情常常包含的选择已被计划者所代劳,很少有生活的哪一方面,不被计划者有意识的加以控制。所有的权力都容易腐化,而绝对的权力会绝对的腐化,计划导致的极权必然会导致腐化的横行,某些程度上,正式计划者的个人自私自利将集体主义的精神打破,从这些来看,这种计划主义也必将在内部加以破坏从而否定自身。集体主义思想的悲剧在于:它起初把理性推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却以毁灭理性而告终,因为它误解了理性所成长的过程,即理性不是被创造出来的。某个人的思想支配一切,它恰是不谦虚的表现,它恰好是思想上的傲慢自大,而想要全面指导社会过程的那种要求的根源,正是这种思想的傲慢自大。